咳……咳……咳……
为什么总是她处于弱势呢。
拿起那杯酒,掩饰着心里的不平衡 , 把玩着酒杯 , 却没有喝下去的意愿。
红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晃来荡去 , 似乎也生了疼痛般溅起细白的小泡泡 , 好似在无声的抗议他一般。
柯正威眼一眯,霸气的望着她,“不敢喝?”
笑话 , 她是梦幻里专业推销酒的推销员 , 不会喝还怎么卖酒 , 阮茵茵只冷冷道:“不想跟你喝。”
“为什么?怕我酒后乱姓?”淫米的一笑 , 好象一只大野狼。
“你的家 , 你的地盘。”言外之意是告诫她自己要小心为妙。”
“哈哈 , 错了。”
“难不成是我的家?”
“正是,你先前那屋又小又脏象猪窝。”
茵茵的脸立刻变成猪肝色 , 那可是花了她上千大洋才租到的房子 , 整整租了半年 , 还预约了,就怕被别人抢去,“你乱说,那里象天堂一样,那是我的地盘,还有花草有一处凉亭,比起这里不知好上多少倍。”
“退了。”
“喂,你凭什么给我退了。”
“没什么。你的东西都被人扔在院子里,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帮你拾起来搬到这里了。”
“胡说 , 我付了半年的房租呢。”
“我收回来付了这里的房租了。”
“这房子一个月要多少房租?”
“你那边半年的房费已经被我交了这边一个月的房租了。”
有些晕,那可是她的血汗钱啊。还有 , 这的房租怎么那么贵 , 这让她拿什么来交。
“脚好了我就搬出去。”
“随你 , 但是这里已经交了一整年的房租了。”
晕了 , “你交的你自己处理。”
端起酒杯,轻轻的啜饮了一口 , 柯少不紧不慢的说:“从你的薪水里面扣。”
“喂……”忽然想起咖啡屋里她的承诺 , 不理她 , 她决计不会去他的公司上班就是。
“就这样说定了 , 来 , 喝酒。”一张酷脸有些微红 , 傍晚的酒意还未褪尽,这夜里的葡萄酒又继续叼扰着他胃里的酒虫。
望着他有些不屑 , 男性的喉结一动一跳的象小蛇一样狂野 , 胸前的衣扣懒懒的垂挂着 , 去没有一颗规矩的呆在扣眼里,于是他健壮的胸膛自然而然的就裸露了出来。
古铜色的肌肤氤氲了一层淡淡的粉红,却无一丝赘肉,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,好酷好有型的一个男人。
的确,茵茵一直盯着他的胸口看,笑意盈盈,一边看一边举起了酒杯,‘咕咚’已喝了整整一杯。
感觉到她眼眸里射过来的光茫 , 柯少沿着那视线低头望去,胸口 , 他的胸口 , 火红的一个唇印耀眼的映在那里 , 然后向下再向下 , 长长的一条血痕好象抛物线一样愈来愈红艳,他看着 , 勿庸置疑 , 这是指甲划过的痕迹。
该死的 , 那女人居然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迹 , 而他居然带着‘罪证’四处张扬。
头有些痛 , 那女人有些面熟 ,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。
阿成,他一定知道 , 明天再向阿成问来。
不动声色的再拿起葡萄酒瓶 , 缓缓把酒注入两个已空空如也的酒杯 , “朋友开的玩笑而已。”
不懂为什么,他就是不要让她误会他刚刚是与女人一起,虽然他的确是与女人一起翻云覆雨来着,可是他就是不想让眼前的茵茵知道。
“哦,与我无关。我去睡了。”语气淡淡,扶着桌子,伸长了腿就准备回去她的屋子里。
“再喝一杯吧。”手指着对面已注满红色液体的酒杯,他试图挽留她。
心底深处有一抹他不懂的情愫在催促着他,只想让她多留一会。
“我与你 , 还是……。”她顿了一顿终是给他留了面子,她没有说出那后半句 , 还是彼此远离些比较好。
“不是说不是冤家不聚首吗?我们注定要在一起。”
“对不起 , 很晚了 , 柯先生自便吧。”茵茵说着 , 已是起身,厅里的小灯早已燃亮了这暗黑的夜 , 脚下的路已不在艰难 , 一步一步的走着 , 此时 , 才更清楚 , 原来光明是这样的可贵。